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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回答一位朋友的私信,他问,如何度过艰难的时刻。
《少有人走的路》开篇就说,人生苦难重重。作者说面对苦难两个步骤,第一,面对问题,感受痛苦。第二,解决问题,感受快乐。作者还恐吓,如果不解决问题,你便成为问题。
《这个杀手不太冷》里有类似的情节,Matilda问:人生总是这么痛苦吗?回答:Always.
好吧,我把调子起得太灰了。
不知道到底这个艰难有多难,我也没问。反正活着就挺难,要接受这个设定。
一旦接受人生本来就挺难的,后面的日子反而容易过好了。就没有不难的日子,不是难在自己身上,就是难在别人身上。今天不难,明天难,今天难了,也不能保证明天不难。一代创业难,二代守业也难,做个不知名的小土豆被皮鞭抽着也难,积极主动自己上来动也难。
这一路走过来都不容易。
既然困难来临,不管是自己挖的坑,团队(包括工作团队和生活团队)挖的坑,环境挖的坑,天灾人祸神马的,有心还是无意,来了只能先接受。
度过一定是个时间段,根据努力情况和运气,可长可短,丰俭由人。
作为“报喜不报忧”专业八级选手,我的习惯性动作是积极的自我暗示,乐观面对,一切都会过去的,会装作若无其事,都市人都很擅长伪装不是吗?大部分时间这种方法都行之有效,直到前几年。
私信里突然有这样的问题,我想不是偶然吧,可能是前几天回忆的时候写了一些艰难的时刻,秉持着不打扰别人的原则,故事我就不说了。另外,我一直认为出现问题,一定不是单方面的过错,我也在不断反省和成长的过程中。我和参与故事的人,现在还都保持着良好的关系,变成了另外一种意义上的朋友/家人/合伙人,我依然觉得自己是幸福的。
就说说那时候的状态。
大概是有一年的时间,白天挺没事的,一下班就情绪上头,特别是过马路,会不由自主地泪流满面。萧亚轩有首歌,我在过马路,你人在哪里,大概描述的就是那时候的心情。
最严重的时候,有一次过马路,又哭了,突然神马都看不见了,眼前一片漆黑。
现在想想还是很害怕,快速走到路边,停了很久,休息,等待,观察。眼前的黑不是黑,我意识到大概是哭瞎了。我的视力本来就不好,万一哭瞎,还怎么去到更远,尝到更多,还怎么人生重在体验啊。
那一次是真的挺吓人的。
哭满一年左右,又是一场噩耗,父亲去世了。那几天挺戏剧化的,头几天父亲病恹恹,那晚突然他胃口大开,吃了很多食物,还想吃,应该是回光返照?那晚还发生了一些事,就不说了,反正就是凌晨才睡,怎么也睡不好,翻来覆去,觉得有事又说不上来,没睡多久医院,你爸快走了。
医院前,我发了条近乎哀求的短信,内容不提了,总之没有收到回音。大概一个月后才收到回复,说:“节哀。”
可以理解为,一夜之间什么都没有了。
这就叫三重暴击,雪上加霜?
这件事情发生后的第三天,继续出差做培训,第七天主持了读书会的活动,没事人一样。我以为我可以,其实我还是不行,整晚整晚整晚睡不着。
朋友被我烦得不行,尤其是刘女士和静静,整晚接我的电话,一聊就是两三个小时,后来刘女士忍无可忍了,说你是不是忧郁症了啊。
读书会有个好姐妹信基督,她和另外一个信基督的同事认识,我们三个很熟,她俩合计教我怎么祷告,发了很多话术,模板,